看见他就想起“别告诉宁宁”这句话,我气不打一处来。
我冷冷开口:“我和孩子哪里有家?我们没有家。”
谁知他像变戏法一样,居然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。
“时洛宁,你别忘了,我们可是结婚了。”
不是,陆尧宴神经病吧,出门在外还带着结婚证。
他真的,我哭死。
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。
我上前一步揽住江林墨的胳膊,“那你来的正好,我们去办离婚。”
“陆总,您这么好,应该不会阻止我奔向自己的幸福吧?”
他的眼皮一跳,抬手摁了摁眉心,这是他愤怒到极点的表现。
我的直觉告诉我,现在绝对不能招惹陆尧宴。
我拉着江林墨逃离了这个可怕的灾难场,徒留陆尧宴站森*晚*整*在原地无能狂怒。
我坦白了,给孩子找爹计划以惨败告终。
我和江林墨站在街角,两人都沉默了。
半晌,我有些犹豫的开口:
“江先生,我很感谢你能陪我我演戏,也很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。”闭了闭眼睛,我残忍又直白地说道:“但是,很抱歉……”
江林墨打断了我,一如既往的温柔:
“时小姐,不必再说了。”
他的神情有些难以抑制的受伤,但还是选择开解我。
他说,其实我一直明白你心里始终藏着一个人。
他说,是今天的那位陆总吧?
“如果你觉得不快乐,可以随时过来找我…”他温柔又体贴,注视着我:“宁宁,我可以等你。”
我没有说话,摇了摇头。
“江林墨,你一定不要等我。”我坚定的说:“我并不值得。”
他没有说错,即使跑出来这么久了,我也并没有也不会轻易地将陆尧宴从我脑海中抹去。
每当午夜梦回,我总恍惚感觉陆尧宴在看着我、陪着我。
每当孕期不适,我总止不住想陆尧宴给我揉腿,抱我睡觉的日子。
我这样的人,确实不能与江林墨这样赤诚的人相比,也不值得他等待。
我叹了口气,谁懂啊?
起初我的找爹计划,只是填补一下以后孩子身边缺失的男性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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